于建功偷看被抓包,有些不好意思。
支支吾吾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也许是离开了,于建功心里轻松了,也有心情找个人说说话了。
从醒过来他的心就一直悬着,喝的再怎么醉他也不会把自己脱的只剩个裤头睡觉。
昨晚有些断片,他对自己怎么回到屋的已经不知道了,更别说想起是谁脱他衣服的。
在枕边发现了一张写的歪歪扭扭的纸条,说他如果不去革/委/会举报,就把昨晚他酒后乱性的事捅出去。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没有什么证据,事情容不得他多想。
死贫道不死道友,他能回城,也是爸妈费尽心思才弄来的一份工作,手续都已经办完了,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没了。
所以他连挣扎都没有,穿上衣服就往公社跑。
他也不想追究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他能回城,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了。
秦安宁弯眸笑笑,“我能有什么看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担后果。
倒是于知青,一早上好像都没见到你哦?”
“啊,呵呵,我喝多了,一直睡到刚才才醒。”于建功有些后悔提刚才的事了。
其实他是想试探一下秦安宁,她们几个昨天晚上离开的早,他想看看看她知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屋的。
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对关于自己的事,探知欲望更强。
谁知道秦安宁一张口就这么吓人,于建功再也没有聊下去的谷欠望了。
秦安宁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说什么,让于建功去举报,就算是她救他一次的回礼了,以后两人各不相欠,也没什么好说的。
有些事自己知道的才是秘密,多一个人知道,都有说出去的可能。
之后一路坐客车到了县里,两人都内在交谈。
下车后于建功说了句再见,秦安宁祝他一路顺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秦安宁直接去了运输站找陆呈,赶的也巧,她刚到大门口,陆呈的车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