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春生心根本不在三姐这,这种日子多过一天,三姐就多遭一天罪。
秦安宁却不看好,“如果不把李春生的倚仗去掉,这婚恐怕没那么容易离。
我觉得,问题…是不是出在你三姐身上?”
陆呈皱眉不解,满眼求解释,“宁宁,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明白,你说清楚点。”
“我记得你说过,三姐结婚前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有一天就说要跟李春生结婚。
你说,三姐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个女人如果嫁的是自己喜欢的人,那她会羞涩会甜蜜会欣喜,家里不同意会努力争取,而不会默默流泪。
陆冬霜从来没提过李春生,又怎么会不顾一切要嫁给他?
而且现在的人都很传统,认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的事了,陆家又不是虐待女儿的人家,陆冬霜没必要随便把自己嫁出去。
“你的意思…三姐被欺负了?”陆呈声音发紧,脸色极其难看。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几年三姐得多痛苦?
想想陆呈都气的不行。
“也不一定,也许是别的什么事被李春生拿捏了,这都是猜测,需要你自己去问清楚。”
“我现在就去问。”
秦安宁一把抓住要走的陆呈,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让他看时间,“你真是急糊涂了,看看都几点了?
明天再问吧,也不差这一天。”
陆呈坐下来,在靠垫上捶了两拳发泄,“要是真像你猜的那样,我非要李春生好看。”
秦安宁挽着陆呈的胳膊拍了拍,无声的陪他消化这股情绪。
陆呈不想自己的坏情绪影响秦安宁,抬起胳膊把人搂在怀里,转移话题,“对了,你进来是要干啥吗?”
“我找个锦盒装人参。”秦安宁又把明天要去药厂办手续的事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