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徐家成等秦安宁站稳后,立刻收回手,还温声叮嘱,“路滑,小心脚下。”
他本来给人的感觉就温润如玉,现在又克己守礼,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秦安宁甚至觉得,他这样的人,穿上月白华锦长袍,就是画中走出来的淡雅清举的古风公子。
“谢谢!”秦安宁淡淡颔首。
徐家成眉目流转,笑意清浅,声音清润又低醇,“都是知青点的同志,没必要那么客气。”
王大庆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怎么看怎么觉得画面有些碍眼。
他也是男人,最知道男人了,小嫂子那么好看,姓徐的肯定没安好心。
不行,秦知青是呈哥媳妇,呈哥没在家,他得替呈哥守护好小嫂子。
王大庆本来走在最后边,突然加快了步伐,挤到了徐家成和秦安宁中间,还回头挑衅的看了徐家成一眼。
徐家成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快到没人看清,他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样子,还好心的提醒王大庆,“王同志别走太快,小心滑倒。”
王大庆丝毫不领情,从鼻子里哼了声,“这山里我们从小玩到大,闭着眼睛都摔不了。”
走了没多久,秦安宁就在一棵树上看到了槲寄生。
她指了指树上像鸟窝一样的东西,“就是那个,打下来就行。”
“安宁姐,那不是鸟窝吗?”齐书月仰着头,看着挂在高高树枝上的东西。
“太高了,看着像而已。”秦安宁相信自己的眼睛,槲寄生和鸟窝她要是分不出来,还制什么药?
王大庆,林二宝和孟雨丝毫没质疑秦安宁的说法,在她指出槲寄生的时候,那三人已经合作绑竹竿了。
竹竿加长后,又在最上边绑上了镰刀。
“我先试试。”林二宝跃跃欲试,也没人跟他抢。
他把竹竿举起来,靠到槲寄生的位置,用镰刀往下割。
冬天的树枝很脆,林二宝割了两下,槲寄生没下来,树枝倒是下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