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梅拿出手机,播放了个录音:
“我是左美,家里的人都睡了,我现在站在窗户边,风好大,我好冷……呼呼呼…………”
录音里风声呼呼地吹着,好像要把人身上的血肉一层一层剥去。长久的风声过后,录音里最后传来一声响声不大但异常沉闷的一声“嘭————”
那声响,在场的人,个个心知肚明。
“你再听听这个!”李梅又点开了个录音,忍着眼泪把手机举过头顶,手机里传出了另一个女孩惊恐的大喊声,“坏人!他们都是坏人!都是强奸犯 !什么助学,都是骗人的!我被强奸了,可我看着我爸妈对那群畜牲感恩戴德的样子,我不敢说!我也不敢死,呜呜呜……”
周建国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任凭她播放了一个又一个录音。
最后,李梅放下发抖的手臂,垂下头默默流泪,“你还觉得我残忍吗?”
“这些女孩不是都拿到补偿了吗?大家各取所需,不好吗?”
周建国走上前来,这一声声平静的质问犹若一把把生锈的刀扎在李梅的心脏上。它不仅要让你流血发痛,它还要你伤口永不闭合,一点点生疮、感染、腐烂!
“呵呵呵呵。”李梅欲哭无泪地笑起来,倏而质问一句,“可她们中,有一个人是愿意的吗?”
她心恸地揪着胸口的衣服,用力把手中的手机砸向老人,“你聋了吗?她们说,她们是被强奸的!强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