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然双手握住何淑的双肩,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扣起了衬衫的纽扣。
留下最后一扣未扣,周益然坐回卡座上,忧郁地喝着酒。
何淑适时地靠上前,柔声问:“周总是有什么烦心事嘛?是公司的事?听说现在是房地产的寒冬,新闻里都说悦府地产要破产了。”
悦府地产地事,李朗提前告知他了。周益然对这个新闻一点也不震惊。
这也是最近发生唯一一件令他眉头舒展的好事了。
见他没反应,何淑只能往另一个方向想。
“是女人的事?”
周益然酒杯停在唇边,扭头看了一眼何淑。
“女人的事最简单了!”
何淑远离了他,刻意卖起了关子。
放下酒杯,周益然头撇向她,“怎么简单了?”
“女人嘛,你看她缺什么,缺什么就送什么,无非就是钱和爱。”
无奈一笑,继续喝酒。
这两样对于那个女人,一点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