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冷静了下来,周益然把杯子放回茶几上,背后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思索了片刻,扭头看她:“不是你自己说的嘛?这出戏,咋俩得演到死。”
听到这句话,康悦刚止住的眼泪又装满了眼眶,她朝上眨着眼,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可奈何,眼眶太浅,装不了她满腹的委屈与不甘。
康悦侧过身来,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话……是……我说的,可…都到了现在,你还拿…这句话来噎我嘛?”
临了,又补了一句,“周益然,你究竟有没有心?”
问他有没有心嘛?
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又不说话,康悦欲哭无泪,抬手用力擦干了脸上的泪珠,默默起身,留下一句话,自己转身上了楼。
“下次你家和我家再问起孩子的事情,我就说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