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康悦看着大开的车门,脸上依旧得体地微笑着。
“下车。”
周益然看的没看她一眼,冷声致词。
康悦心里憋屈、羞愤至极,英气的脸上 却仍挂着雷打不动的微笑,声音甜甜地说着,“益然,我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嘛?你爷爷和我爸爸可都是在场的,你刚还表现得想和康家搭亲,怎么?出了场就不想演戏了?”
“我TM!你能不能别演了?!”
周益然暴躁地猛拍方向盘,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撑在她身后的椅子上,不耐烦地盯着受惊的女人。
看着他暴躁的样子,康悦眼里闪过一丝喜色,稳了稳心态,嘴角七分嘲笑,三分自嘲,“周益然,演戏是不是很难受?但这出戏,咱俩得演到死。”
看着他和自己一样煎熬,她内心变态地感到高兴。
周益然敏锐地察觉到她本人并不像平时表现的那样温柔尔雅,而是在乖巧的皮革下藏着个随时露出獠牙的豺狼。
鲜有吃瘪,周益然落魄地折过了身,冷冷地看着车外,命令她,“关门。”
康悦嘴角洋着胜利的笑容去拉车门,车门刚合上,车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