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上用素白的绸缎包裹着。
就连正门上的匾额也被素白绸缎包了起来。
赵云珠坐在屋内,看着丫鬟递上来的帖子,是永安侯府吊唁的拜帖。
永安侯府杜大夫人于昨夜忽染恶疾,没了。
赵云珠心下一空。
想起昔日三年婆媳情分,心下到底还是多了些许怅然。
杜大夫人好好的身子,说没了就没了。
“怎么这么突然?可还听说了是生了什么病没的?”
赵云珠将帖子搁在桌上,抬头看向花嬷嬷问道。
花嬷嬷摇着头,同样有些无奈,“外头什么说法都没,不过老奴觉着,这其中只怕是藏着什么。”
赵云珠认可地点点头。
随即想起什么,吩咐人道,“去同殿下说一声,到底是度侧妃的娘家,让杜侧妃回去住上几日。等到了出殡那日,咱们在前去吊唁。”
丫鬟领命前去回话。
可让赵云珠颇为意外的,竟然是杜娇娇打发人来传话,说她已经出嫁,不好让旁人说什么,就按照规矩,出殡那日,同他们一道儿前去吊唁。
“杜侧妃如今怎么就忽然转了性子呢?”
赵云珠颇为好奇,在皇宫里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曾知晓的事情?
“是啊,老奴冷眼瞧着,杜侧妃似乎真的同从前大不一样。”
“罢了,叫人仔细盯着些。”
赵云珠仔细叮嘱道,一切有备无患,她才能安心。
傍晚的时候,秦宗之过来宿在她房间。
“杜大夫人怎么会好端端就没了呢?”
赵云珠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呢喃。
秦宗之还是成功从她失落的情绪捕捉到了一丝低落,到底相处三年,所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我也不知,已经叫人去打探了,这其中怕是藏着什么隐秘。”
到了永安侯夫人出殡的日子,长安里的达官显贵都前来吊唁。
秦宗之牵着赵云珠,杜娇娇则是一身素服跟在身后。
神色木呐,眼底无光。
到了灵堂前,跪下磕了头,烧了纸钱,永安侯府的小厮将他们迎去了后院待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