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慧枳见状对柳俞凝道:“你说你是典当物品才买来庄子,那当票呢?”
这一言论像是打开了口子,又将矛头对准了柳俞凝。
柳俞凝浅浅一笑,叫来邹婆子说了什么,邹婆子行礼告退,一刻钟后,邹婆子将一叠当票单子呈上,公仪硒细细看了看,又交于云慧枳。
“不错,是那些物件。”
柳俞凝略扬了扬头,靠在椅背上,端起茶盏小酌一口,脸上净是得意矜傲之色。
云慧枳看着这些单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莫不是真冤了她?
“柳小妻,她,她私放印子钱。”红玉哥哥恨得急了,脱口而出道。
“是,是!”红玉忙搭话道。
闻言,公仪硒同云慧枳又是一惊。
柳俞凝将茶盏放下,慢条斯理道。
“你说我私放印子钱,你可有证据?你将我的银钱全卷了去,谁知你这番话是构陷于我,还是借以坑害我的钱去自己放的!你说既说我,那你便说说,谁人见过我?我同谁人联系过,你将那借贷人与钱民找来,看有无人认识我?”
言毕,柳俞凝看向公仪硒娇弱可怜地恳切道。“主君,此人阴险狡诈,多番置我于不义,他的话可断断不可信啊!”
闻言,公仪硒点了点头对红玉哥哥道:“刚刚小妻说的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你可有证据?”
红玉的哥哥入坠冰窖,呆愣地摇了摇头,证据他不曾有,当日柳俞凝借他手放印子钱,更是几番周转,途径好几个钱民,自是无人见过她,原来,自己早就是她的替死鬼了!
“罢了,既无……”公仪硒厌烦疲倦的开口,不料还未曾说完便被康小妻打断。
“你既要证据,那我便交于主君了。”康小妻淡然开口。
柳俞凝眼眸微眯,闪过危险的恨意。
她来掺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