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兄你醉了,尽说胡话。自我入佛门便受你诸多照佛,何来的‘对不起’之说?”
“不...不是的。”金翅大鹏雕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紧那罗感觉有些疼,但他没有挣脱。
金翅大鹏雕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些他不愿面对的画面。
洛青芜带着不甘的眼神,死在他怀中那一瞬,如噩梦般萦绕在他心间。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我对你好...是...我心中有愧...”
紧那罗的直觉告诉他,金翅大鹏雕有事瞒着他。
他微微蹙眉,心中犹如乱麻。
他既不想怀疑这个一直照顾自己,如兄长般的好友,又无法忽视他话语中的异样。
好奇心迫使他,循序渐进地引导金翅大鹏雕,将事情说出。
而此时毫无防备的金翅大鹏雕,话赶话便将深埋心底,戕害洛青芜一事说漏了嘴。
待金翅大鹏雕语无伦次,将事情真相说出口时,紧那罗犹如遭受晴天霹雳,顿时酒醒,大脑一片空白。
他深邃的双眸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震惊、愤怒与难以置信。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原本因酒意而微红的脸此刻变得煞白。
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洒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紧那罗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金翅大鹏雕也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羁的模样,只是眼神中仍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
金翅大鹏雕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紧那罗,这...这其中有误会。”
“误会?”紧那罗猛地站起身来,桌椅被他带得摇晃了几下,
“你告诉我这是误会?你为何要戕害阿芜?她从未与你有过仇怨!”
紧那罗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愤怒在他的胸腔中燃烧。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视作手足的好友,竟然是害死自己心爱之人的凶手。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一向慈悲为怀的佛祖,竟是幕后推手。
金翅大鹏雕也站起身来,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那时当真以为只是普通迷药,最多让阿芜昏睡几个时辰...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