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远拿着砍刀颠了颠,很满意,开心的朝秦诺道:“诺诺,你想做什么,爸爸帮你。”
秦诺见他这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扫兴拒绝。毕竟他已经痛失了做父亲的事实,还是不要再剥夺他享受做父亲的快乐了。
“做弹弓。”秦诺捡起她已经削了一半的树杈递给秦知远。
秦知远是个合格的不扫兴的父亲,并没觉得自家闺女玩弹弓有什么不好的,甚至觉得自家闺女非常聪明。
“我们家诺诺就是聪明,还知道做弹弓防身,爸爸马上给你做。”
同时心里想着,还是闺女想得周到,他怎么没想到给闺女弄个东西防身呢。
自觉有些失职的秦知远非常积极的投身制作弹弓大业中。
秦诺默了默,您开心就好,硬要说用这弹弓来防身也没错,将位置交给秦知远后就不管了。
秦诺退到一旁看似在发呆,实则是沉思进了空间,整理空间里的物品,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她现在可以用的上的,再把东西归类放置好。
等她忙完后再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放心的太早了,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秦知远将她拖回来的那一大截树枝上可以用的树杈杈都霍霍干净了。
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一截截残肢断骸,随地躺落的木头碎屑就好似它们身上流尽的血液,看起来好不凄惨。
而最后一个幸存者此刻还在秦知远的手上,不过也已是苟延残喘,它原本圆滑直挺的躯干已经被削的歪歪扭扭,它的“血肉”已经被“啃食”的坑坑洼洼。
可即使是这样,这个刽子手还是不肯放过它,还在用他手里的刀一片一片地刮着它身上仅存的血肉。
秦诺不懂,秦诺震惊,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那么信誓旦旦说帮她的?
“爸,你……”秦诺话还没说完,啪嗒,仅存的那个枝杈也被秦知远一个用力压断了。
秦知远看着满地的“尸体”也有些尴尬,本想在闺女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这小小的木工活比他想象中要难得多。
“那个,诺诺,你妈应该做好饭了,爸爸刚才试了下,这些树枝都太脆了,不适合做弹弓,等晚上下工回来,爸爸再去帮你找几棵合适的树木回来给你重新做。”
秦知远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把地上的残骸拢了拢,打算等晒干了拿来当柴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