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致远摇头,“我做完功课你又不见了!”
“我保证这一次不会了,你信不信二叔?”
宁致远鼓了鼓下巴:“我不信。”
“哦?你要是不信我,那我就不跟你玩了。”
“不!”宁致远立马反悔,“我信你,二叔,我信你!”
宁宰笑了笑,把他放下来摸了摸头,“那就先去做功课。”、
宁致远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孔妍见宁致远走了,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见宁宰一身褴褛的装束,不自觉扶额。
小麻烦走了,还有个大麻烦在这里。
幸好大麻烦本人,也就是宁宰非常有自知之明,主动道。
“嫂子,这边说话。”
两个人去到了客厅,在一张饭桌前坐了下来。
“嫂子,我不在的这些天里,城中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我一回来……”
“就发现官府在通缉你,是吧?”
宁宰浑身一颤,皱起眉头,严肃地点点头。
“当日你们去白北山驱匪,千来个人怎么就输了呢?”
宁宰深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好在孔妍也并没有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接着道。
“他们撤回来之后,全都去县衙讨要一个说法。原来是薛大人的情报有假,于是大家也就算了。但是……”
“他们发现你没有回来。”
“你的部下说,双方交战激烈之时,你独自冲了出去……我们本来都以为你死了,薛大人十分悲痛,准备给你好好办一场丧事。”
“谁知有个人出来揭发,你当时并没有死,甚至在交战之时你还避战不打,带着部下作壁上观。于是薛大人便审问你的部下,得知你果然不肯援助其他官兵,便认定了你是叛徒。”
“若是死了,那便死了;若是还活着,抓到就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