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怪,那时用风浮濯性命换来的香烟,会让望枯初尝房事。
谁知,风浮濯不但灵力变了,人也变了。
他悠然自得。
“不是。”
2.
还是中元节当日。
一声认真的“不是”,带来的后果便是,路清绝拖走风浮濯要与他“切磋”一番。
苍寸支开望枯的本事也相当拙劣,手中捧着糖葫芦,脑袋却抻到姥姥家了——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望枯开门见山:“师兄,刚好,我也想看看银柳被打得怎么样了。”
苍寸自知瞒不住,就破罐子破摔带她去:“你怎知是倦空君被打?按清绝目前的修为,不得两百年才能追上倦空君啊?”
望枯执拗:“我就是知道。”
二人潜身的灌木丛里,刚好有一家狸奴。望枯对猫猫狗狗见怪不怪,苍寸却滋哇乱叫一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说什么都要给它们挪个好窝。
这时候,脸颊挂着淤青、单手拭血的风浮濯跨步而来。
苍寸的眼珠子快落地上了。
风浮濯的双眸却停在望枯身上:“这里蛇虫多,我来。”
路清绝还在气头,叉腰跟了过来,哪有过往那“同病相怜”的气度:“……风浮濯,你这疯子。”
风浮濯专心手头活儿:“承让。”
望枯心知肚明:“银柳只是不愿还手罢了,哪里是疯子了?”
路清绝的火气一转攻势,燃到望枯裙裾:“我告诉你!你要与他玩玩!可以!要成亲!要借道!这辈子也过不了我这一关!”
望枯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