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望枯也与寿龟一般,续得万年长生。
望枯宽慰:“无名师姐何必牵挂在心?这么些年,生辰礼我都是稀里糊涂过来的,不过也好,过了更好。”
无名眉头上扬:“这话落到师尊耳边,可又要心疼得夜不能寐了,你啊,若是过会儿回了师尊面前,切莫提这些了!”
望枯:“我自然知道。”
无名松懈后仰:“好,你与我说的这些,大体意思我都明白了。无非是想借用你的‘晦气’,压制这些过往的人与事,省得乱了休忘尘的计谋,对么?”
望枯似是而非地摇头:“倒也不算……我的本事没有这么大。”
她只知休忘尘是有心利用,旁的,通通如坠迷雾。
无名:“哪里没有?不然为何找得到我?又为何只有你能复原这些。”
望枯心虚垂首,里外皆懵懂。
无名随手挥走桌上的水字:“那回去的法子呢?可是也能迎刃而解?”
望枯还真有对策:“我有提议……”
“叮铃——叮铃——”
她话音戛然,帘卷西风。夜月撒把粟米投喂给楼阁远处的江水,胜过浮光跃金,顺道拨弄窗边铃铛,一舞清脆。
望枯不由看去,美景误入眼中,无名还跟着赞叹:“虽说我与望枯是被迫留在这里的,但此情此景,难能一见,实属值当。”
望枯欲言又止:“……是。”
实则,望枯于曦州与十岁的风浮濯,所遇的那场画舫游星河,比眼前的景致更为真切。
无名回身看:“怎么?语气闷闷的,望枯是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