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羞涩一笑,“玉奴妹妹又在胡说了。”
她没否认。
那就是有人了。
玉奴想到了那位被毒哑了之后,被青雀偷偷带走,藏起来的那位郑管事。
“青雀姐姐既然心里有人,就该去太太跟前儿求个恩典,让太太准许姐姐嫁人才是。”
“你伺候太太多年,太太总不会碍着你成婚。”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这事,六姑娘不会管的。
“可是,”雀雀心中还是担担忧,“太太那边,”她的话还未没说完,就被玉奴给打断了:“青雀姐姐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事不行呢?”
话已至此,秦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远处传来了正院婢女呼唤的声音,青雀只能和玉奴匆匆告别,转身快走几步。和找她的人说几句话,赶紧回了正院。
玉奴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青雀的身影,完全没入了黑夜中,再也消失不见,才转身回了房间。
六姑娘翻了一页书,随口问了句:“走了?”
玉奴点点头,给六姑娘倒了一杯茶,“是。
“她说了什么?”
“奴婢猜测着,她是为了郑管事的事了,来特意找您的。”
六姑娘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茶杯,“她说的?”
“奴婢是想的,”玉奴道,“青雀对那位郑管事,倒是有几分情意。”
六姑娘又把手里的书,重新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她想的倒也正常。她原本想的是做个管事娘子,总比做个下人,看尽人脸色好多了。只是没想到,郑管事出事了,她的算盘,也落空了。”
“确实是这样。”玉奴应道。
“算了,不说她了。”
六姑娘抬头看着玉奴:
“眼下,最重要的是,青雀说的那个叫红螺的姑娘。”
“奴婢记得,那个丫头曾是咱们院儿里的花匠。后来,被调去了洗衣房。谁知道,又怎么入了太太的眼,竟然被送去了前院,还能照顾七公子呢。”
玉奴想着,那姑娘顶多算的上是清秀。
怎么太太就那么看好她呢。
“既然能入得了母亲的眼,那必然是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六姑娘皱了皱眉。
对王氏的安排愈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