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锦绣霓裳:民国奋斗路 商业与爱情之旅 产品研发 起诉之艰

顾梓轩也在一旁补充道:“我们希望大家能够团结起来,共同抵制这种不正当的竞争行为。”

然而,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家神秘公司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竟然反咬一口,说我们是在恶意诋毁,并且拿出了一些伪造的证据,证明他们的原材料是合法采购的。

这一下,舆论的风向开始对我们不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开始指责我们,我们的声誉再次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我看着那些指责我们的人,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们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呢?”我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梓轩紧紧握住我的手,给我力量。“芳菲,不要灰心。我们一定要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让大家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就在我们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他是一位在上海纺织业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他曾经教过我很多纺织技术。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衫,头发花白,但眼神却很明亮。

“林小姐,顾少爷,我相信你们。我可以为你们作证。”老师傅说道。

我惊讶地看着他,“老师傅,您怎么能为我们作证呢?”

老师傅笑了笑,“我虽然老了,但眼睛还没瞎。我看到过他们偷偷运输那些特殊原材料,而且我还知道他们把一些不合格的产品混入市场,试图抹黑你们的新计划。”

有了老师傅的作证,形势开始对我们有利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我们,那家神秘公司的阴谋也逐渐被揭露。

就在我们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我们的纺织厂突然发生了一场火灾。这场火灾来势汹汹,把我们的仓库和一部分车间都烧毁了。

我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心中充满了绝望。“这一定是他们的报复。”我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顾梓轩紧紧地抱住我,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痛苦。“芳菲,不要怕。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我们开始调查火灾的原因,发现是有人故意纵火。而背后的主谋很可能就是那家神秘公司和他们背后的外国势力。

我们决定向他们发起最后的反击。我们收集了更多的证据,包括他们纵火的证据,准备向法院起诉他们。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起诉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说,如果我们敢起诉,就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不仅是我们的企业,还有我们的亲人都会受到威胁。

这个新的威胁让我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该如何在保护亲人的前提下,为我们的企业讨回公道呢?

那封匿名信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深深刺入我的心房。我捏着信纸的手不住地颤抖,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绪。信纸被我攥得皱巴巴的,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背后的威胁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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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简直太卑鄙了!”我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顾梓轩从我手中拿过信,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芳菲,我们不能被他们这样威胁。”顾梓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我还是能听出他话语中的一丝担忧。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身上的淡紫色旗袍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晃动。我心烦意乱,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亲人的面容,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关切,我怎么能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呢?可是,如果就这么放弃起诉,我们的企业将永远被黑暗笼罩,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苏瑶匆匆赶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洋装,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着急的缘故。“我听说了匿名信的事,这可怎么办?”她的眼神中透着焦急。

我停下脚步,看着苏瑶,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让亲人们受到伤害,可我们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顾梓轩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先把亲人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应对这个威胁。”

我点了点头,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于是,我们开始秘密地安排亲人的转移。我亲自去和每一位亲人沟通,他们虽然有些害怕,但都很信任我们,愿意配合我们的安排。

在这个过程中,我时刻保持着警惕。每次出门,我都会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我的神经紧绷着,就像拉满的弓弦,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跳起来。

终于,亲人都被安全地转移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且安全的地方。我们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

我们继续收集那家神秘公司和外国势力的罪证,想要在起诉时一击即中。我整天都在纺织厂的废墟里寻找线索,不顾灰尘沾满了我的头发和衣服。我穿着一件破旧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挽起,脸上满是坚定的神情。我仔细地翻找着每一片烧焦的布料、每一块残骸,希望能找到一些关键的证据。

顾梓轩则在外面奔波,他去调查那家神秘公司的资金流向,试图找到他们与外国势力勾结的经济证据。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依旧帅气,但能看出他的疲惫。他的皮鞋因为长时间的行走而沾满了灰尘,他的眼神中透着执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苏瑶也没闲着,她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人目睹那场火灾的发生过程。她穿着一双轻便的布鞋,行动敏捷。她和各种人交谈,从街边的小贩到码头的工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一天,苏瑶兴奋地跑回来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证人。那是一个在火灾当晚在纺织厂附近巡逻的保安,他看到了一些可疑的人在火灾发生前进入了纺织厂。

我们立刻去见这个保安。他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破旧的保安制服,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

“你真的看到了可疑的人?”我急切地问。

保安点了点头,“是的,小姐。那天晚上,我看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纺织厂周围转,我本来想上去问问的,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凶,我就没敢。后来就着火了,我觉得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顾梓轩拿出一些钱,递给保安,“你能给我们描述一下那些人的样子吗?”

保安接过钱,感激地说:“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看不太清楚脸。但是有一个人,他的手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我记得很清楚。”

这个线索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我们开始在上海寻找手上有疤痕的人。这就像大海捞针,但我们没有放弃。

在寻找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地下赌场。这个赌场鱼龙混杂,是很多不法之徒聚集的地方。我们怀疑那些纵火的人可能会在这里出现。

我们决定深入赌场调查。我换上了一件红色的旗袍,这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融入赌场的氛围。顾梓轩则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他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我们装作一对富家夫妇进入了赌场。苏瑶则在赌场外面接应我们,以防万一。

赌场里弥漫着香烟和酒精的味道,人们的吵闹声、骰子的滚动声和筹码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我强装镇定,眼睛在人群中搜索着可疑的人。

突然,我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他的手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轻轻拉了拉顾梓轩的衣角,示意他看那个人。

顾梓轩点了点头,我们慢慢地向那个人靠近。就在我们快要接近他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想要逃跑。

“抓住他!”顾梓轩大喊一声,我们在赌场里追了起来。那个人在人群中穿梭,我们奋力追赶。我提起旗袍的裙摆,不顾形象地奔跑着,我的心跳得厉害,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人的背影。

赌场里顿时乱成一团,人们纷纷躲避。那个人跑到了一个死胡同,他转过身,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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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我?”他颤抖着问。

“你是不是在纺织厂放了火?”我质问道。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我……我没有。”

就在这时,赌场的打手们围了过来,他们以为我们在赌场闹事。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一个打手头目说道。

顾梓轩走上前,冷静地说:“我们在追查一个纵火犯,这个人很可能和一场大火有关。我们希望你们能让我们把他带走。”

打手头目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那个手上有疤痕的人,犹豫了一下。“我们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你们不能在这里抓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苏瑶带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原来,她在外面看到情况不对,就去叫了警察。

警察把那个手上有疤痕的人带走了,经过审讯,他承认了自己是受那家神秘公司指使去纺织厂纵火的。

我们终于找到了关键的证据,这让我们起诉的信心大增。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正式起诉的时候,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我们发现,那家神秘公司背后的外国势力开始在政治上施加压力。他们利用一些在上海有影响力的外国人和政府官员,试图阻止我们的起诉。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们怎么能这样?这明明是我们有理的事情。”我气愤地说,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顾梓轩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就是他们的手段,他们想利用自己的特权来逃避责任。”

我们陷入了困境,一方面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另一方面却面临着强大的政治压力。我们该如何突破这个困境呢?

那如乌云般笼罩的政治压力,让我们的起诉之路变得如同在荆棘丛中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我坐在纺织厂临时搭建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那片被大火烧过的废墟,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阳光洒在断壁残垣上,却无法驱散我心头的阴霾。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冲破这重重阻碍。

顾梓轩走进来,他的步伐略显沉重。今天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往日的帅气中多了几分疲惫与忧虑。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给我一些安慰。

“芳菲,我们不能就这么被打倒。”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我还是能听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着我的愤怒与决心。“梓轩,我知道。可是这政治压力就像一座大山,我们要怎么搬开它呢?”

就在这时,苏瑶也匆匆赶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头发有些松散,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我打听到一些消息。”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们立刻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什么消息?”我急切地问。

苏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说:“我听说有一位在上海很有名望的爱国商人,他一直看不惯外国势力在上海的横行霸道。而且他在政界也有一些朋友,或许他能帮我们。”

我和顾梓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顾梓轩说道。

我们三人来到这位爱国商人的府邸。那是一座充满中式风格的建筑,朱红色的大门透着一种威严。我们敲了敲门,一个仆人出来迎接我们。

“我们想见一下先生,麻烦通报一声。”我礼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