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我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

说完，女人侧过头来，李成勇这才发现，女人的眼睛竟然是和自己一样的金黄色，而且也是竖瞳！

“你，你也是...”

“嘘，小声点，别张扬。”

女人伸出手指点了点李成勇的嘴唇，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是这样...为此还特意买了美瞳来掩饰。”

“你的血统还不算纯正，所以做不到收放自如。”

女人抿了一口威士忌，这时她的眼睛已经变回了之前的黑色。

“血统？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来就已经决定的东西，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争取到进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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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阶级一样。”

“李先生的这个比喻还真是精准恰当，看来你早就对自己所处的阶级有所不满了，不过正巧，我这里恰好有一些能够帮得到你的东西。”

说完，女人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拿出几个试管，里面盛满了五彩缤纷的液体。

“这是什么？”

“能够帮你跨越阶级，提升血统的阶梯，李先生，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甘于现状的吧？喝下这东西，去向那些批判过你，自称为正义的人们复仇，然后踩着他们的脑袋，对着他们的尸体嘲笑他们所坚持的正义，这才是你想做的事情，不是么？”

女人的声音如同塞壬的歌声一般响彻在李成勇的脑海中，而李成勇也和那群被塞壬的声音所迷惑的海员们一样，对着桌子上面的那几根试管伸出手，一个又一个曾经站在正义的角度批评过他的人闪过他的脑海，面前的这个女人说得对，他简直恨死了这群混蛋，这个世界上谁没有做过龌龊的事情，他们有什么脸面来指责自己？

李成勇拿起一根试管，在憎恨的驱使下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瞬时间，他便感觉有一种澎湃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涌现出来，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即便是这些天在那些女人身上驰骋的时候，那股快感也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李成勇拼命抑制着心中的狂喜，向女人询问道。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是能够让您跨越阶级的阶梯，如果您一定要知道它的名字，我也可以告诉您，‘莫洛托夫鸡尾酒’，这才是我今晚真正想请您喝的酒，怎么样？是不是比威士忌有劲多了？”

“何止？就连麦卡伦都比不上它的一丝一毫！”

“很高兴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