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卖……”王强低声说道，“我们就会输得更惨。”

李大旺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捏住手中的钢笔，仿佛用力一些就能改变眼前的局面。

傍晚时分，张启东亲自约了李大旺，两人选择在一间私人会所见面。

会所的灯光柔和而暗淡，四周装饰低调却奢华，给人一种压迫感。张启东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嘴角带着一抹胜利者的笑意：“李总，别来无恙啊。”

李大旺没有回敬，而是冷冷地看着他：“少废话，你约我来干什么？”

张启东轻笑了一声，放下酒杯，手指交叉靠在膝盖上：“我只是想提醒你，这场游戏，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你的公司现在的处境我很清楚，继续挣扎下去，只会让你的员工更痛苦。”

“所以呢？”李大旺声音低沉，却隐隐透着怒意，“你想做救世主？还是想看我低头？”

张启东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输赢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合作，才是对你最好的出路。”

李大旺冷笑了一声：“合作？你毁了我的公司，逼走了我爱的人，现在却要谈合作？张启东，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彻底没有选择了？”

“选择当然有，”张启东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大旺，你真的能承受失去一切的代价吗？”

李大旺的拳头微微攥紧，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失去一切，也比沦为你的附庸强。”

回到自己的公寓，李大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张启东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荡，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彻底击垮，但现实却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将他困在绝境中。

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是王强打来的：“大旺哥，我查到一些消息，可能对我们翻盘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