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转头看向沈怀,不顾腿上的疼痛,尖叫道:“你嫌弃我了,对不对?你嫌弃我被人玷污了!好啊,你以为落到宋颜手里,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告诉你,现在大家都别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
胡嘉妮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整个人就像一只受伤后疯狂反扑的野兽。
苍澜冷冷地看着他们,又是一鞭子抽在沈怀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磕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别逼我动手!”苍澜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容置疑。
沈怀和胡嘉妮被鞭子的威慑力吓到,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快速地完成了拜堂的动作。
“好啊,那就该送入洞房了。”苍澜一脸坏笑,起身大步走出屋子,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顺手将门锁上,屋内的呼救声被隔绝在门后。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像对待最下等的奴隶一般,肆意驱使着他们。
天还没亮,苍澜就会拿着鞭子,粗暴地抽打小黑屋的门,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来,干活了!”
宋父、宋母、沈怀和胡嘉妮顶着大大地黑眼圈和一身伤就出来了,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人,此刻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乖乖走出小黑屋。
他们要做饭,那烟熏火燎的厨房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宋母被浓烟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鼻涕一起流,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嘟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怎么这么命苦……”
扫地的时候,沈怀不小心扫得慢了些,苍澜的鞭子就如毒蛇般抽来,“啪”的一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怀吃痛,却又不敢吭声。
苍澜见状,更加嚣张,冷笑着说:“怎么,不服气?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给我快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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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猪草、给猪洗澡,这些脏活累活让他们苦不堪言。
胡嘉妮的手被猪草划破,鲜血直流,她委屈地看向苍澜,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休息一会儿。
可苍澜却不屑地啐了一口:“少在这装可怜,这点伤算什么,当初我受的苦可比这多得多!”
没过几天,他们就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他们趁着苍澜不注意,偷偷逃出了院子。
几人慌不择路地跑到海边,看着停靠在岸边的渔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可当他们手忙脚乱地爬上船,才发现根本不会开船。在海上折腾了半天,渔船不但没离开海岛,还差点翻了。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岛上。
苍澜早就守在那里,看到他们回来,二话不说,扬起鞭子就抽。“你们还想跑?真是自不量力!”
每一鞭子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抽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印。众人惨叫连连,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