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宁青川做到了他的极限，他的天赋等级和出身背景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提升。

白术道，“既然作为超凡者的实力你是比不过了，不如另辟蹊径。我也看不惯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向导就可以垄断所有好的资源。我们平民难道就不配吗？我会帮你。”

宁青川没说话。

那些哨兵在白术眼里是资源，乌芒在他眼里却有更重要的意义。

白术给他的光脑发来一份文件，名字是《糖学精华修订版》。

宁青川一愣。

白术拍了拍他的肩，眨眼道，“好好研读哦，小宁，我看好你。”

这本书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宁青川之前最唾弃的各种手段。

白术是真的有点东西，糖学的很多观点虽然他不认同，但他还是耐心去看了。

......

白塔行动司办公室。

宁青川的那封举报信如白术所料，被送到了温惊羽的桌面上。

这举报信还是行动司干事林了生怕别的同事没发现，故意打印出来的。

林了掩饰笑意，“司长，这还是您第一次收到举报信，您现在心情如何？”

林了回想起刚上班不久的他收到举报信时，他还难过得在夜里掉眼泪了。

林了不明白他这么勤勤恳恳地工作，为什么反而会收到别人的误解和批评。

温惊羽那时教导他，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林了理解温惊羽的言下之意：不就是物种多样性嘛，认真你就输了。

温惊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就着顶楼落地窗的光线阅读这封信。

林了站在一旁无所事事，就等着看温惊羽笑话呢。

不同于执行任务时不怎么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故而没收到过投诉的温惊羽。

林了这些外勤干事，经常在市区里保护平民百姓，他们收到的举报信就多了。

其中林了是被针对得最多的那个。

有的人说他长得太矮太小，业务能力一看就不行，举报白塔压榨童工。

有的人说他的白虎图腾太狰狞，经常把路人吓尿，举报白塔恐吓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