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正在给富贵修剪指甲的槿禾顿住了,她突然感到心口一阵刺痛,只能放下工具扶着墙壁慢慢喘着粗气。
这种感觉不像是心疾发病,倒像是……倒像是即将要发生什么大事,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家里一切都好好的,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会预先知道,那会是哪里她不知道的地方呢,突然,她打了个激灵,会不会是去参加院试的小冬青?他出事了吗?
心中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仿佛映照着她的所想。
不可以,他不能出事。
立马冲外面喊道:“果子,准备匹马,我要出去。”
……
“不要啊!求你们了!不要打断他的手!都是我的错,冲我来啊!”
江月哭的梨花带雨。
如果这个公子的前途就此毁了,她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该怎么补救了。
小二喊得撕心裂肺,仿佛正在遭受磨难的是他:“四爷!”
在这危在旦夕的时刻,也就是棍棒距离冬青的右手零点零一寸的那一瞬间,‘嘭’一声!棍棒突然被不明物体击飞了,落在远处断成了两截。
金霄两手空空,茫然站在原地,刚才是什么东西?怎么将他的棍棒击飞了?
小二跟冬青同时望过去:有救了?
江月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泪水流的更猛了,哭喊:“爹!你终于来了!”
呜呜,她爹来救她了,她们都有救了。
金霄:爹?
他看向对面,密密层层的官兵气势汹汹的冲这边而来,特别是为首的男人一身官服,不怒威严,不禁让他胆战心惊栗,心中有个可怕的猜想油然而生。
这女人的爹该不会在府城中有极高的地位吧,不然怎么能驱使这么多的官兵,可是这女人刚才怎么不说呢,早知先上了她再说,木已成舟后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如今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