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槿禾的三哥旺财知道这事后也是气得不行,什么破童生!几年了连个秀才也考不上也敢肖想他妹,丑成那样了,还在痴心妄想!
他看到童生就来气!
搞得刚考上童生的冬青这几天天天躲着家人,如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的,简直不要太惨。
宿老爷子冷眼相对:要不是他,闺女能被那种人肖想?都是他这个童生的错!
守富严肃脸:就是!都是他的错!
冬青都要哭了,他考个童生容易吗?天天遭人白眼,莫非他考上的时机不对?
看着弟弟可怜兮兮地蹲在外边吃饭,槿禾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隔天,旺财在铺子跟赵管事闲聊时误将这事说漏了,把正在喝茶的赵管事吓了个半死,连忙问道:
“那你们家没答应吧?可别答应啊,宿姑娘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这么早成婚啊,这不妥,实在不妥啊!”
要死了要死了,宿姑娘家要是答应了那什么童生家,那他家的公子怎么办?不得削死他啊!
旺财狐疑地看向无比紧张的赵管事:“赵伯伯,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妹成不成婚跟你有关系?”
他跟赵管事熟悉后,称呼上就变成了赵伯伯,尽管赵管事死活不愿意他这么叫,但他就想这么叫,就爱看赵管事那着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闻言,赵管事差点将实情说了出来,但转瞬又想到这旺财平常最疼他妹妹,要是知道他家公子在他妹妹才几岁的时候就惦记上了,那这旺财不得将他家公子视为仇人啊,不行,不能说出来。
所以他赶紧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解释道:“你都叫我赵伯伯了,你的妹妹我当然得照看几分,再加上宿姑娘也算是我看到大的孩子,我也是想看她嫁个好人家,肯定不能找太差的。”
起码得是他家公子这样的。
听完后的旺财这才勉强打消了疑心,说起来赵伯伯在这镇上也住了有十几年了,他不该这么怀疑。
赵管事见他打消了疑虑后才暗暗松了口气,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不然这旺财以后就不肯跟他说宿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