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栖焱却看着中间那笑颜如花的姑娘恍了神,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真切的笑容。
想到这,他有点失落。
“公子,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赵管事疑惑问道。
他们一大早就见宿家人神神秘秘地关上通往内院的门,正想知道发生啥事时,却见他家公子直接飞到了墙上……偷听,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那他也不能落后了,于是费经千辛万苦爬了上来,可是爬上来后才发现宿家人都已商议完了,不由得暗叹自己来晚了。
但公子来得这么早,肯定都听见了吧。
闻言,谷栖焱深深看了他一眼。
“没说什么,话家常罢了。”
说完,他施展轻功下去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无论天会不会下雨,无论宿家人能不能成功种成,他都不打算跟任何人说,因为这有关小狐狸,小狐狸的事情绝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只留下郁闷的赵管事待在墙上,半天下不来。
上去容易,下来难啊!
他憋屈:谁来救救他,他下不去了,公子别走啊,救救他喂……
回到厢房的谷栖焱思索了片刻后,写了一封信,让匆忙赶来保护他的墨子送出去,本来这事是他身边的白子做的,但白子还没有赶过来。
远方,赶着马车的白子一脸不忿:“死墨子,溜的这么快,让老子接了这沉重的包袱,等见到他非得跟他打一架!”
视线一转,他的身后还跟着几辆塞的满满的马车,里面有各种衣服,各种吃的……这些都是夫人准备的,他不得不接下,不然国公爷的眼神能杀死他。
两天后
黑云密布的云层破开了一道口子,狂风突然席卷而来,吹翻了某间土坯房外晒的野草,正当那户人家出来收野草时,却被漫天黑压压的场景吓得不知所措,今天的天怎么这么黑,往常也不见有比今天黑的,难道……
他脸上升起了狂喜之意,赶忙进屋喊老娘,连野草也不要了,边跑还边大喊:“娘!你快出来瞧瞧啊!这天好像要下雨了!”
“嚷嚷什么,下什么雨,你怕是想雨想疯了,这么久都不见下雨,怎么可能……”
他的老娘慢悠悠的出来,却在见到那天空破出的一道口子后,整个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