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清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多,出了一身的汗感觉人舒坦多了,但是据他的经验,如果没有去医院查明病因对症下药,这发烧还是会再反复。
祁墨见他醒了,端着一碗加了点酱油的白粥就进来了,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别扭,但又说不出是哪儿别扭。
“醒了洗漱一下先喝碗粥吧,你昨晚吃了两次药都没吃东西。”祁墨直接把粥给他放在了床头柜上。
沈雨清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流了很多汗全身都是黏的,我先去洗个澡再吃。”
“哎!”祁墨急忙拦住他,“你沈法医好歹跟医还沾了个边,不知道发烧不能洗澡啊?”
“有时候知道跟做到是两码事。”沈雨清推开他坚持下床,从衣柜拿了套干净的居家服就往浴室走去。
主卧的浴室是玻璃隔起来的,全透明,连磨砂都不带的。
祁墨拦不住他,只好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盯着他道:“你要是敢洗我就敢站在这里看你洗!”
祁队长胸有成竹,正常男人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