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 非士利的约翰

高洁是受着痛苦折磨后才死去的,在她愤而杀死背叛的丈夫之后,被手合会或者别的什么人调教好的四岁女儿,小小年纪的可怕间谍与杀手给了母亲致命一击。偷袭成功以后,那群刽子手又当着受伤被俘的母亲的面,杀死了她的孩子,口号是理所当然地“惩戒小叛徒”。

接着将这位绝望的母亲折断手脚,以锉刀钉住喉咙,俨然一副封堵僵尸的架势,经历过这番残忍的复仇使,灵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让对方振作。

难道真的以半个陌生人的立场告诫她不要执着于已逝的过去,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灵蝶说不出这样的话,她没法劝慰这样失去了生活意义的女人,甚至在这个比她年长却见识不多的金融系高材生身上,她看到了真真切切被遗弃的感觉。

高洁已经在她所属的家庭里被列为“耻辱”,这样一个在生活和社会之中被除名的人如何让其重新竖立勇气呢?贝齐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

“我是不该存在的女人。”失落的复仇使重复着这一句话,她不可能是信徒,变为宗教中传说生物并不能给这个破碎的灵魂以慰藉,一个破掉的口袋能装住什么呢?哪怕是空气,都不能填满。

于是灵蝶无意识地、在烦躁之中敲动了雨伞,那是权杖的柄,在末端触地的时候,持杖的人能心想事成。

可一人实现的无边际的欲望,必然给整体带来灾祸,复仇使空虚迷茫的心灵忽然就被鲜花和嫩草填满,那是人生的第二春吗?复仇使眼里忽然充满了生的希望,世上每一个经历丧子之痛的母亲或者男人,经历过丧失至亲痛苦的人都放下了过去,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对生活的热情。

然而,这别样的忽然改变的人们都将吓坏他们身边的人,这些痊愈了的人们说话的时候也有野花的暗香,于是人们便以为这样的人着了魔,真正的魔鬼其实还在每个会思考的生命体的心里,可人们不认。

与其说是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捏造了神,倒不如说是人掩盖自己的丑恶,按照自己害怕的形象塑造了魔,真正的魔鬼美好恬静,却能给人们以最惨烈的酷刑。

地上的人们开始纷纷不信任,反复无常,建立的功业与办成的事情下一秒就被否决和推翻,争执不下的双方开始以从肉体上消灭对方为己任...流血事件在世界各地同时发生。

这就是第七灾,那个男孩以明处的兽性和暗处的神性衍生出既有的魔性,他让本就心怀敌意的人们彻底撕破脸皮,将矛盾激化为战鼓擂声,这就是降下的灾害。

而离开的复仇使就是第一个被感染的人,如当初来到非士利的以色列人所携带的约翰的骨灰,死去的魂以低语的方式复活了...灵蝶懵然不知,而天上的两位原希腊神不寒而栗。

“您给予凡人恩惠,又如踢走路边的野猫一般嫌弃他们?”这句话不该是疑问句,因为说话的主人刻意要让话语里的疑问变得很轻,那是思考状的雅典娜,她认为男孩的做法并非有何深意。

与宙斯不同,他没有那么阴险狡诈,多情无耻,因此智慧女神有理由怀疑悖逆之人做事的条理性极差,而在思维上极端不成熟。

“我以为我是以全新的面貌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终究,我不过还在走着前人走过的路。”男孩用手接着雨点,任由雨水从他手上身上穿过,不论是骑士不溶于水、还是他现在的存在状态,都不是有实体的物质可以轻易接触的。

后半句是否该是“我也会重复前人已经犯过的错误”呢?这是男孩没有说出的话,还是他压根没有想到这里?

话题可以被沉默省略过去,沉默也可以避免人类史上多数不必要的尴尬和冲突,这样流血的事情也不会因着两者都不愿退让而将就着发生。

到底是仁慈无奈还是残忍和戾气制造了这个人呢?在前往近东地带的路上,还有人默默为此想着。

他来到了卡塔尔和巴林地带,罗根差点又被捕了。这些富有的国家虽小,暴力机构确实齐全的,还有cia常驻,他们漂流到这里不过一小时就被围堵在陌生的城市下水道里,不敢冒头。

冰人没有和罗根一起,他是随遇而安的人,只有苍老的暮狼壮心不已,在他得知X战警的老一批队员还活在世上某个角落的消息以后,便重新焕发了生命的第二春,可怕的斗志仿佛煤矿里随时会被点爆的瓦斯,冰人既然不能为之降温,就不能去客串那簇明火。

暴戾的罗根想要找到发泄对象,他发现了从16世纪的意大利地区活到现在的变种人逐帅——班尼特·李,却看到他在自家的化学实验室里被扭断了脖子,掏空了器官,将头颅和身躯分开盛放。

而刽子手就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主人的家门,还养了一头老狗。那套着脖链的黑犬是地狱里的幼小恶魔所化成的,大老远就嗅到罗根的味道,冲着他狺狺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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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假冒伪劣的大夫也不是可以交流的对象,在罗根刚要吐出脏字眼之前,这个咆哮帝就以振动天花板的声音制造了噪音:

“你看看你,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用两脚走路吗?你配吗?你配吗xN”这个喷子大约意识到了迟钝的老狼不会说出什么好词,干脆先吐为快。

在脏话上被夺取先机的金刚狼更加怒不可遏,榴莲锁种出现在手上,他使用了银印临走前交给他的东西。还有一份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