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无人机发出嘀嘀的声音,示意有陌生来访者,这态势让来客更加不愿意挤到一个空间里去,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非必要,当心烦的时候,无用的应酬反倒是心灵的负担。
“知道苦行僧吗?独立思考才可以开辟出自己的智慧,我没有脑壳这个摆件了,但你可以继续开发,而不必像闪电那么焦躁。”
后面的伊拉和伊甸娜已经联袂而来,逐星女带着笑意看着他,想要他开心。
“赫丽斯她说,今天你属于我!”逄丹看到了和春天相配的笑靥,可他高兴不起来。赫丽斯从不大方,她愿意在这种事上“把自己的东西分出去”只意味着她不需要去争。
昔拉是特殊的人。而面前的逐星女....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一个看重私情的女孩愿意拱手相让呢?男孩一阵心慌。
只有死人,才不必去较真的.....以往的世界证明了,他越珍视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
惶急之中,他抱住了伊拉。浑身都在颤抖,可惜,内心的情感真正占据上风的不是对眼前人的怜悯,只是对残酷命运安排的恐惧..他所愤恨的、却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随即,他又为了这股“关心自己远远多于别人”的情绪而自责,“我知道,有些人注定会避不开他命里的劫数,这不是所谓的宗教迷信啊,而是性格使然。”
他叹息着将面前的普鲁士少女拥入怀中,从路西法到来之后,他的头顶就时时刻刻悬着利剑,像一个等死的囚犯,比布鲁斯更抑郁。
当巴特为对方儿女情长的动作所打动,决定转身离去的时候,高空中有人从天而降,带来让世界平静的纶音妙语:“哎,你的瓮情之壁,你怎就困住了自己呢?”
“当人们不以你的杀戮为怪,你便不是那该责怪的人。当你行在路上的时候,路和桥都塌了,不是你摧毁的,难道要说是因你的缘故,你身上带着诅咒与不幸?虽然我们信这个,却从不以之为评判我们自身的标准。”
“我们降临的本身,就是一次改变了。”来人穿着宽敞而紧身的大袍,外头宽敞透风,里头却紧闭地很,他本该是里外一样和一身连体衣服一样透出胶蛋白色的,却整个人从里而外放射着橙黄的光。
他自高空中落下,带着修剪整齐的胡须,上头的胡子和下头的须发十分浓密,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地分布在四四方方的面孔上。他是典型的古希腊人,希腊学者的形象,可能的健壮身材一点也没有显现在外面,大概米利度的陶牛也不肯能用胃去放大他的豁达。
他好像是天生为快乐而生的,哪怕他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笑意,可你看到了他,再阴沉的雨天也会慢慢放晴。
伊拉、伊甸娜和巴特·艾伦都松弛下来,好像洗了热水澡一样轻松。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悖逆之人。他看到对方身上正义联盟成员的标志,又觉察到提坦的气息。
“希腊神,你可以认为雅典娜的协议不起效。”逄丹就这样回答他,对这个中老年的智者,如毂藜子和扬朱那般的开心人物...他不会信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
哲学家必然善于讨论和迷惑人,特别是希腊哲学。他们崇尚雄辩和引论,有时候又以评判和推翻前人的不靠谱成论为荣,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们思维的节奏。最好地应对方式当然是不要接招。
倒是闪电侠主动解围:“这位是代替神奇女侠的常驻代表。毕竟我们的亚马逊公主已经不愿理会她所说的‘人类社会的事情’。”闪电侠有些忧郁地说,明白亚马逊一族悲剧的他们当然知道守护世界八九十年的戴安娜在现实的冲击下是多么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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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失踪了不过六七年,世人们不但遗忘了她,还将她的子民赶尽杀绝。因为亚马逊一族是泥土造人,人类需要这其中的基因密码,以破解神的秘密。
“我是许珀里翁,你该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开心的半老头这样说,他每个尾音都会带着上扬地腔调,可希腊语不是英语,这会显得发音失准,吐音部分更是不忍直视。
而“穿越高空者”许珀里翁以此为荣。“我要通知你们..因为我速度最快,不亚于当初的赫尔墨斯,宙斯的外遇私生子!”
“我们打算清算世上一切罪恶机构,寒冷队长和他的组织只是其中一环,超人觉得:世界上混迹人群之中的恶魔太多了,每到夜晚,他们都会出来捕食人类..下级恶魔们就是这么讨厌!”
你们的大动作和我有什么关系?明天路西法想不开了正面开撕我估计又要让位给别人,结果醒来以后宇宙爆炸....和上一个宇宙一样。
他现在用的是三宫魔的改装身体,理论上也是大恶魔。备用的是人工智能身体以及最后的梵体...哪个身体都不习惯。他没有自己的东西。
“不,我们需要你的信息。”闪电侠的腕表上出现智能投影,阴暗的蝙蝠男蓝眼睛瞪着他,哥谭现在大体治安稳定了,市长却出来作妖。这是三天前蝙蝠侠的录像,现在的蝙蝠被恶魔抓过去做实验,实验蝙蝠的意志会不会被身体拖垮。
“我来找你的目的是这个,蝙蝠家族几乎全员失踪。于是我们的计划停止,根据我的资料....蝙蝠洞里还有不少资料不翼而飞。”
那你们还打什么?等着团灭吗?蝙蝠侠掌握了你们每一个人的弱点,现在反派有你们每个人的沦陷攻略,换成里番可以做几十集时长。
“只有神秘侧的帮手可以应付神秘侧的敌人,”闪电侠看了一眼许珀里翁,“我们试着向他们求助过,可这位神奇女侠的替补席观众认为希腊神不该干预和世界毁灭无关的人间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