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朝云镇,祭拜爹娘,许令爻带了星星草。
“爹娘,阿爻来看你们了。”
许令爻一直坐在墓牌前,清风吹过。江以年走过来时才看见许令爻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
“又哭了吗?”
江以年蹲下,给许令爻擦干泪痕。
“为什么总是躲着我,许令爻。”
江以年手摩擦着许令爻的脸,然后抱起许令爻。
还是那间破屋子,那个破床,许令爻躺在床上熟睡,身上盖着江以年的外袍,江以年坐在椅子上,拄着头休息。
烛火明明暗暗的印在他脸上,许令爻走过来把外袍给江以年披上,看了看江以年,然后她走开。
从怀中拿出那块令牌。
“黎宅吗?可惜镇子里所有的人都没了,以前为什么没有多打听打听这个宅子的事情呢?”
许令爻紧紧的攥着令牌,走出了屋子。
第二日许令爻跟江以年就赶往皇城。
许令爻去爻居,江以年住客栈。
“东家,你终于回来了。”
许令爻一进屋就感受到束盈的热情。
“最近怎么样?店里生意如何?”
“我挺好的东家,生意就那样不好也不坏。”
束盈拉着许令爻坐下。
“东家快坐,我给你倒杯茶。”
束盈乖巧的倒茶。
许令爻喝了口茶,然后摆手。
“你去忙吧,我上去休息一下。”
说完许令爻就上楼了。
楼下
“能不能定制一下簪子,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可是她买的那一支被我弄坏了。”
一个姑娘脸上急色看着束盈,带着恳求。
“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簪子,一个样式只有一个,您看这里还有这么多,您可以再挑选一个,相信您的朋友一定会喜欢。”
束盈又给她介绍别的簪子,东家做的每支簪子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个外面挂的牌子上写的清清楚楚。
“可是……”
“束盈怎么了?”许令爻一袭淡粉色的衣衫,腰上戴着粉色花型坠子。
胸前也是一个颜色的坠子,头上粉色簪花,她抬手手腕上淡粉色的手链,她走下楼一步一摇。
“东家,这位姑娘的一位朋友在咱家买了簪子,可是簪子坏了,她想再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可是咱家所有的饰品一个样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