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声音低沉，每次都是通过一个加密的通讯器联系我，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也是他安排的。”李华说道。

审讯员身子微微前倾，追问道：“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李华迟疑片刻，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恐惧 “神之右手” 的报复，另一方面又害怕行动局的严惩。最终，求生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缓缓开口说：“他们的右臂上有一个黑色的圆形纹身。”

“那你最近一次和他联系是什么时候？” 审讯员问道。

“就在昨天，他让我今天正常在黑市卖货，还说会有新的污染物让我交易。” 李华回答道，声音带着颤抖，在审讯室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审讯员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华，仿佛要将他看穿：“你卖出去了那些污染物？”

李华连忙摆手，神情慌张，急忙解释：“最近就卖出去了那只黑色蝴蝶。那边要我卖出的价格很低，但黑市的买家更愿意买那些昂贵的货物。这些个月我只卖出了黑色蝴蝶污染物。”他的话语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急切地想要把自己和更多的罪行撇清。

审讯员微微皱眉，他继续追问：“他们为什么要让你低价卖？而且只卖出去这一只，就引发了这么大的灾难，这背后肯定不简单。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

李华低下头，双手抱住脑袋，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按要求做，我也想多卖点货多赚点钱，可那些买家都瞧不上便宜的，说便宜没好货。就那只黑色蝴蝶，还是那个叫赵振文的人，一心想对付竞争对手，才买走的。”

监控室里，霍辞一和文越听到这番对话，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凝重。

“这背后的人故意让李华低价卖污染物，却又不担心卖不出去，只着重推销黑色蝴蝶，很可能是早就算计好了，利用赵振文和万海曲的矛盾，引发这场危机。” 霍辞一分析道，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文越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没错，而且他们对李华的控制很严格，李华知道的也有限。我们得顺着这条线，找到那个和他对接的人，才能挖出更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