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星如满脸狐疑地问道。
任阿尔赶忙应道:“师傅居然知晓此事?”
范星如点了点头,示意其详细说来听听。
任阿尔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您瞧瞧这人,长相实在算不上出众,
真不知那嫡子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
反正呀,那嫡子像是被施了魔杖一般,对这姨娘痴迷到了极点,
如今更是因为此事被家族扫地出门,断绝了所有的经济来源。
估摸着她把全部的家当都戴在了头上呢!
再说这小子从前可没个上进心,整日游手好闲。
但自从与这位姨娘勾搭上之后,嘿,那可真是如有神助,短短一年时间就连升两级。
若不是如此,又怎能有机会来到此地呢。”
听完这番讲述,范星如不禁感叹道:“倒还挺励志的嘛!不过他家就这样放任不管啦?”
任阿尔摇了摇头,解释说:“那哪儿能行啊!虽说这小妾将那嫡子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但这可是大户人家,怎会容忍一个小小的妾室毁掉家中的嫡长子呢。
咱们且拭目以待吧,依我看呐,他们家既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人,让他们活得逍遥自在。
但也不至于立刻要了她的性命,总归是要慢慢折磨一番的。”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最多不过三个月时间而已,连同腹中的孩子。”这毒下的巧妙,一般的医者怕是察觉不到。
任阿尔不禁惊讶地问道:“竟然是中毒并且怀有身孕了吗?”
范星如疑惑地回应道:“嗯,难道你之前都没有看出来吗?看来以后还要多多努力才行呀。”
任阿尔不由抱怨道:“她脸上涂抹着那么厚重的脂粉,就像戴了一层面具似的,谁能看得清楚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范月如突然开口说道:“这小妾使用了一种秘术。”
只见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但说话的对象却是站在身旁那两个正在闹闹哄哄讨论着的人。
范星如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急忙追问道:“什么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