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都没被她气到了,差点忘了她是个什么活脱的性子。
少女歪着头轻笑,小鹿眼划过狡黠,季宴舟对她最大的误解,就是刚开始把她当成小白兔。
得嘞,给自己找了个冤家。
“你什么时候走呀?”
他淡淡瞥她一眼:“赶我呢?”
“怎么会,”骆柠矢口否认,嘴比心快:“我送你呀!”
说完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唇边是两个小小的梨涡,轻浅迷人。
还算有点良心。
被她笑容晃了神,男人眸色柔下来,“准备走了。”
“这么赶,那你现在……是特意来跟我道别的啊?”
反问的语句用陈述语气,她声音娇软,稀碎在风里,仔细听还带有别意。
玫瑰花蕊扫了扫他的胸口,她拿着花枝意味深长,一双眼直白又露骨。
被她毫不掩饰的话语刺的一激灵,胸口扫过的地方发着痒。
季宴舟啧了一声,心脏发着热,这哪是什么小白兔,是小妖精吧,专门来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