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干的热火朝天,骆柠有一丢丢小愧疚,她迈着小碎步跑到季宴舟身旁。 “季老师,要不……让我试试吧?”她怪不好意思的。 白裙翩然,少女站在那里就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美好又圣洁。 她一靠近,风里都是她清甜的味道。 她两侧脸颊微红,白净的脸蛋如同刚剥壳的鸡蛋,依稀可见细小绒毛。 季宴舟哪里舍得让她干这个粗活,替她备鞋,是不想让她鞋尖的小珍珠沾上泥土。 又不愿她为难,想出了一个两全之策。 “骆老师,可以帮我拍个照吗?” 骆柠愣了一下,不是摄影师吗? 季宴舟解释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