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豁然开朗。

他感谢齐秘书为他出主意，又提了两瓶好酒，还送了齐秘书到门口，亲自将东西给他绑在自行车上，甚至署长本人为了齐秘书的安全，打算亲自送他。

齐秘书拒绝了：“别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署长连忙点头，齐秘书骑着自行车就走了，他家里离得不远，现在回去还能睡个几个小时，明天早上还得去和领导报告今天晚上的事情。

他人走后，站在外面的署长打了一个冷颤，裹紧了自己的外套，连忙走了进去。

他大步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老周和小安还在记录这些人说的东西，他们绞尽脑汁，连自己小时候偷看别人洗澡的事情都说了。

小安频频看向老周，他觉得这些东西没有写下来的必要。

老周没有搭理他。

署长冲进来的时候，显然怒气难消。

他晚上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因为这三个人在这里挨骂，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用刑了吗？”

小安站了起来，明显不知所措：“署长，这几个人都招了，没有必要用刑了吧？”

署长斜眼看他：“你有什么证据说他们都说了。”

小安看向手里写了厚厚几页的本子，心想都说到三岁了，而且这三个人胆子都吓破了，让说什么说什么。

但他也不是不会看领导脸色的人，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低下了头，对署长的话表示了默认。

署长满意了，他对着两人说道：“今天的事情上面下了命令谁都不能说出去，你们知道了吗？”

老周和小安站了起来说道：“知道了。”

“行了，你们先出去，这几个人我来让他们闭嘴。”说完，署长用警告的眼神看过他们。

两人赶紧出去。

审讯室的门在背后关上，小安看着老周，欲言又止。

门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他抖了下，问老周：“这没事吧？”

“没事，他心里有数，不会把人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