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宋承忠这般作为,彻底地碾碎了她心底最后一片对他的念想,开始动了杀心——神不知鬼不觉在宋承忠的药里添了毒物,加速了宋承忠的病情,最后,在尚未立下遗嘱前病逝。
想来,她也只有这般,才能保护她唯一的孩子。
看着那冷清的御花园,她只是苦笑着。
想来,这曾经遍地是繁花,可却没有一朵为她而开,如今既然已凋零,她就该为来年春天的自己种下哪怕是带血的鲜花。
——
靖王府内。
宋祁宴沐完浴,便钻进了江绾妤的被窝里。
听到了动静,江绾妤这才反应过来,往里挪了挪,给他腾腾位置,“怎么?今日不处理公务了?”
“今日就不了,很久没和你待一块了,想和你多相处些。”
宋祁宴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江绾妤腰间,只是搂着她,抿着唇,看着她熟悉的模样,细细闻着她的沐浴后的醇香。
“说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江绾妤翻过身,对上那双莫名热切的眼神,“你那么粘着我,以后要是又出远门怎么办?你这个大忙人,我可不不能天天呆在你身边吧。”
“那……”
宋祁宴眼里带着丝丝犹豫,江绾妤说得也是,如今还有很多变数,若是万一,以后见不到了怎么办。
想着,眸里的亮光逐渐消失,变得昏暗了许多。
“跟你开玩笑呢,你也当真,我看你现在倒没以前机灵。”
江绾妤点了点宋祁宴的脑袋,顺着他的温热的怀里,勾着他的脖颈,认真地说道,“大不了以后你去哪我便去到哪,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去。”
“我……”
低垂着眸,看着她,只觉得心间有一股暖意在流淌,双手缠在她腰间,牢牢抱紧着,朝她额头亲吻了一口,“我舍不得,舍不得你跟我受苦受累的。”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吃得苦头可多,不差这些。”
闻言,宋祁宴轻笑了一声,没回江绾妤,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从那一缕缕带着清香的发丝,再到那胸口敞开隐隐若现的雪花,只觉得脸上滚烫着,便要翻身。
哪知江绾妤觉得他是认为她在开玩笑,便缠在他身上,非要说个明白,哪知这一弄腾,她牢牢将他压至了身下。
一阵尴尬在空气里蔓延,江绾妤连连要起身,却被宋祁宴再次拽入了怀里,“这么晚了,我们要不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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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点什么?”
江绾妤扭头,才察觉男人耳尖挂着红晕,脸早已带着一片绯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他现在仿似在向她撒娇,竟埋在她的肩上询问她,能不能亲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