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家?前几日不是刚回过一次吗?”
宋祁宴点了点江绾妤的头,将她裹在怀里,“怎么?那么快又想家了?”
“那也不是。”
“只是刚刚二哥告诉我,朝廷命阿爹去西域打仗。父亲本身身体状况就有点不太好,想来现在家里应该挺乱。”
“这样啊………”
宋祁宴有些心不在焉,先前他只知道江屿南在战场上受过伤,没想到竟伤得这般严重。想来是刻意隐瞒了伤情。
一时之间顿在口间本想告诉她的事实又咽了回去,哪知江绾妤又拉起他的手催促道。
“走吧,你送我回去就行。我只想让你陪陪我,待会我自己回靖王府就是。”
“好。”
轻笑着,将她扶上了马车,随即向江府驶去。
——
马车内,宋祁宴侧在一旁,心里不断捣鼓着要怎么开口,被江绾妤看出了心思。
“怎么?有话要对我说?”
“我………”
“有话就说嘛,不是答应过我,不要瞒着我的吗?”
在江绾妤的肯定之下,宋祁宴还是打算告诉了她真相,“其实你父亲这次出远门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
“你知道?”
宋祁宴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他可未曾向她提起过此事。
“你跟我说了,你花了七八年改旗易帜,如今的朝廷实则早已掌握在你手中。皇上仙逝,太子年纪尚小无法把控朝廷,那这必定也如了你的愿。表面上让叶宪洲代权,实则在幕后把控。如今西域边患不断,你必定是作为决策者做下了最佳的计谋。”
闻言,宋祁宴微扬起眉,看着她,道。
“那你不恨我吗?我可是把你的父亲亲手送到了战场上。”
“恨,怎么能说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