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缙双眸愣愕地看着被下人披上披风头发凌乱,整个人仿似失了神志一般的何妙仪。
一时之间错愕不止。
见江绾妤消失那么久,他本心中窃喜,此计该成,哪知就造就了她女儿如今这副破败不堪的模样,只觉得腿软,要瘫倒在地上。
可此时的他压根顾不及这么多,因为身旁的皇上明显愤然不止。
“好啊,你们何家人是真爱这一套伤风败俗的戏码。”
皇上挥袖愤慨,看着何妙怡与左沥这副偷奸的模样,昔日端妃背叛他的场景又浮现在了他面前,让他气愤不止。
欲再开口教训,那何妙怡爬着喊着,跪在宋承忠面前,痛哭流涕地指着那左沥喊冤,“皇上,不是臣女的错,分明是这左沥对我下得手,毁了我的清白!”
“毁了你的清白?”
宋承忠冷哼了一声,这一番话他在端妃的口中也听过。
“怎么?这大晚上的夜黑风高的,你们私会于林中,难不成还是左沥捆着绑着把你带到这的?”
“皇上就是此人先动手羞辱的我,我不过来林中走走,他却突然袭击我,甚至把我压至身下一次次羞辱我,皇上,还臣女清白啊!”
何妙仪继续辩解着,可宋承忠却没有丝毫相信之意,反说起这其中的蹊跷。
“妙仪啊,你别觉得朕卧榻多时,这脑子就不灵活了,难道我还看不出吗?你这般说辞,难不成这左沥是被人下了药?你堂堂一个何家大小姐,那么多侍从护着你,能被抓到这来?”
“这是因为………”
何妙仪一时语塞,她确实不是被绑来的,甚至是她将左沥绑来的,可是一想到那恶劣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羞辱她,心中的恨便压过了理智,让情绪上了头。
“没错!是我绑他来的,可是是他动的手………”
何妙仪话语未止,被身旁的何缙一巴掌扇红了脸。
“爹………”
何妙仪双目瞪红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父亲。
此时她所珍重的父亲早已放弃了一切,包括她的尊严,跪在皇上面前抢先说道。
“皇上,是臣教道无方,才让妙仪这般不知廉耻。我向来知道妙仪暗中心悦于左公子,却没想到她这般执迷不悟,竟趁着左公子喝醉酒便带着他私回。还恳求皇上开恩,放过小女,让臣好生管教小女。”
皇上未开口回答,一旁的何妙仪却发了疯似得大喊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