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微一怔,落在了她那被泥土沾满还挂着大大小小伤痕的身体上之时,心一颤,只觉得自己来迟了。

想来,当时他在林中不远处观望着何家人的动静。

越等越觉得不对劲,便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了什么变动,让这何家人动不了手,于是先发制人带着手下解决了何家人,将左沥劫下。

可就在这时青玄倒是提醒了他。

“王爷,今天您怎么不带令牌了。您先前还教育我说这令牌是身份的代表要时常带着。”

“令牌?”

宋祁宴朝腰间一看,才发现挂在腰间的令牌早已不见了踪影。

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寻找思思线索。

才忆起,今早有一不懂事的侍从撞了他,想来必定是那时被人掠走的。

拿我的令牌做甚?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位置也有忌惮?

“不好,是绾绾。”

宋祁宴恍然大悟,才知今晚何家人布的局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江绾妤身上。

当意识到一切之时,宋祁宴急匆匆将余下要做的事情一一交代至青玄身上,随后按从被擒的何家人口中的消息去寻江绾妤了。

哪知他正要赶来之时,身旁挂着的鸳鸯笛响起。

于是他便顺着这个声音去寻她。

正好赶在野狼要朝她扑去救下了她。

好在他来得及时,可让他没想到是她伤成了这般。

“别怕,我来了。”

宋祁宴轻拍抚着江绾妤的背,将她揉进怀里,让她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