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父皇,孩儿所说皆真,不信你可问问江大公子。”
宋祁宴抬眼示意了一下江寻。
江寻立即领会其意,答道,“皇上,臣弟确实因为儿时的阴影对这鲜血有恐慌至极。今臣弟未来,是臣的主意,怕他在皇上面前突然晕了过去。”
闻言,宋承忠轻叹了口气,想来这江家当年为了辅助他上位,可牺牲了不少人,如今江家唯一武艺超群的后代却得了这病,身为曾与江屿南并肩作战的他,后悔自己这些年只顾着儿女情长了。
“既然是如此,那也不必要来。”
看着宋承忠口语舒缓,宋祁宴乘胜追击道。
“父皇,此事不应全怪江二公子,若真说江二公子私自闯进擂台有罪,那齐王罪过更深。”
宋祁宴顿了顿,故意看向一旁心提了又提的何迎东。
“哦?宴儿何出此言?”
“据孩儿调查,与齐王对决之人杨贰辰武艺了得,并非那般轻易被打倒之人,这其中有蹊跷。”
“什么?!”
宋祁宴话语刚落,帐营内喧哗声肆起,就连一向稳重的江寻,也诧异地看向宋祁宴。
“三皇子,您说有蹊跷?那何来的蹊跷?您莫再卖关子,您若知真相,该当言之。”
叶宪洲配合宋祁宴,继续将这戏做足。
“孩臣听军内帐篷的士兵言,说赛前齐王找了杨贰辰,还试图收买他。想必杨贰辰因为家境贫穷,便答应了此要求。后在擂台上故意让步齐王。哪知齐王却痛下杀手。据医士言,若不是江二公子及时出手,那杨贰辰很有可能生亡。”
“三皇子你胡扯!殿堂之上您怎么可以这般蛮不讲理。”
宋祁宴话语未落,何迎东气急败坏要堵住悠悠众口,反倒被宋承忠一声震吓。
“这讲不讲理,岂是你说得算的,国公。让宴儿言完先。”
闻言,宋祁宴再次开口。
“此事是真是假可去后勤营帐内以及杨贰辰的医士询问。且这赛场上有规矩,即上了赛场便是背负着各家的光荣,不允许贿赂之说。再则,这比赛先前便规定,以选拔优才为重,切莫伤及致死,如今齐王却妄图杀死杨贰辰。算起罪来,齐王之罪可比江二公子的重。”
话语一落,帐内再次掀起喧哗,宋承忠的眉头是越发的紧簇。
“朕还没死呢?这齐王便想踩在朕头上,妄视朕立下规定是吧!”
宋承忠气愤拍桌站起,众臣纷纷跪下请罪,尤其是何迎东更是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