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却被江绾妤一把推开,“不要,我自己能下。”
刚欲掀起裙摆,小心翼翼伸出脚腕,哪知下一秒,宋祁宴伸出手一把将江绾妤抱起。
“宋祁宴你干什么?!”
江绾妤本不娇小,可在宋祁宴怀里却像个小孩一般闹腾着。
手脚并用,欲挣扎,哪知宋祁宴反是抱得紧。
“在这宫中,你再讨厌我,也要忍着,你我关系不和,只会对我们都不利。”
闻言,江绾妤这才安静下来,乖乖躺在怀里,羞着脸,委屈巴巴地说,“那就算要演,哪有我刚下马车,你就要抱我的?你就是想借着演戏来欺负我。”
“欺负你?”
宋祁宴扯着眉目,将江绾妤放下,一切行为也只是想照顾她,哪来的欺负?
也不知道她把他当成什么样的人。
没计较,只是小声叮嘱道。
“今日宫中皇族都来,有些事情你又忘记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顿了顿,宋祁宴转眸微瞥身后的江绾妤,“尽量跟在我身后,别乱跑。”
“哦。”
江绾妤只是抿着嘴,点了点头,她也不傻,这宫中除了她大哥,他也就认识宋祁宴一人。
自然不会乱跑。
——
不久,祠堂外,站着满满当当的朝中忠臣以及皇亲贵族,为首的分别是皇上和皇后。
江绾妤作为宋祁宴的未婚妻站在了第三排,明明朗朗地看到桌子上摆满了词牌。
先前只注意宋祁宴被打,现在才察觉身为妃子的贤妃的令牌被放在了与先皇并列的最前面一排。
这也明显说明了贤妃在宋承忠这个大情种的心中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
江绾妤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纵使宋承忠再痴情,也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贤妃若知道她今后连令牌都困在这宫中,未必会开心。
毕竟这深宫一直只是囚禁她的囚牢罢了。
想到这,江绾妤的余光不禁就落在了宋祁宴脸上。
只见男人只是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前方的令牌看着,眸光铺着一层难以察觉的悲伤,看得入神,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忽眼神一转,便与江绾妤对视上。
江绾妤眉目惊慌,赶紧装作没看到的模样。
“等会,我怎么行礼你就跟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