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你怎么拿到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宋祁宴眼里带着戾气,扯了扯嘴角,随后轻轻拍了吴鹏的肩膀,声音冷厉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这得看吴将军的表现了。”
闻言,那吴鹏情绪激动,仿似一头要冲破缰绳的犟马,朝着宋祁宴扑来。
“宋祁宴你卑鄙!”
“卑鄙?”
宋祁宴冷哼了一声,“我若不卑鄙,我能活到现在?吴将领,你为官多年,自然知这朝中就没有不卑鄙之人,就连……如今的父皇不也这般不是吗?”
“你们真是对狗父子!”
“哈哈哈。”
宋祁宴嘲讽地仰头大笑了一番,一脸云淡风轻样。
“比起狠,我还远不及父皇。且,兴许吴将领告诉我想知道的,我还会仁慈一番,将父皇多年不能做的事情做到——送你出京城,让你见你远在蜀中的家人。”
“此话可当真?!”
宋祁宴话音一落,那坚定的眸光明显松懈了不少,随之代替的是迟疑的眼神。
想来,当年猎场变故之后,皇上就遣散了当时在猎场的所有人,将此事隐瞒了下去。
“吴鹏,朕念在你陪在朕身边多年,不杀你,可你必须今生对此事不再重提。”
“是。”
一道圣旨将吴鹏驱赶到京城外。
本出了此事,皇上丢了脸面,皇上还能保他,他已经感激不尽,可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皇上的一个说辞罢了——在他离官当天,皇上便派人去追杀他。
好在当时,他武艺高强熬过了皇上的截杀。
在跌落悬崖之时,抓住了藤蔓,让他活了下去。
从此他便隐姓埋名藏于这京城的荒郊野外。
这些年里,他一直想方设法逃出京城,奈何那皇帝老儿心思缜密,城门查得十分严密,不得已之下他便断了回蜀中的决心。
再后来他得知,皇上虽下了狠心,但并没有因此追杀他的家人。
这也就意味着尚存人世的他,却永生不能再见远在蜀中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