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这老东西也没几天活路了怕什么?”赵世贤安慰道。
“舅舅,要是万一他们真的查出来什么呢?”裴知文有些担忧。
“查出来就查就查出来,得罪人的事又不是我们,他们真的以为科举舞弊的只有姚亮一个人吗?那些高中不是和士族有关就是朝中大臣的儿子。那些大臣的儿子没有本事这才舞弊,要是被查出来,裴知礼得罪的就不止我们了。”
“要是查到我们的头上,那又该如何?”
“殿下放心,他们查到了也动不了我们。”赵世贤敢打包票。
沈熹微收好文章,来到了右相府,恰巧李赋也在场。此时,沧怀已将姚书和贾松绑来,两人狼狈地跪在地上。
谢云怒不可遏地对着贾松大声斥责:“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敢陷害我!”自从有人举报科举舞弊事件后,三位考官都被勒令停职在家,整日惴惴不安,生怕下一刻就遭到皇帝的严惩,甚至家破人亡。
李赋神情严肃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们二人偷考题的?”
姚书被吓得哭了起来,眼泪直流。贾松一言不发。谢云气不过,踹了他一脚,大骂:“你还不说!”
谢云怒不可遏,好几次想动手却被裴知礼拦了下来。“有辱斯文。”
【神?一个有辱斯文,人家被人害到家破人亡,还不能打人?】
【要是我,那人早被我打死了。】
“贾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家人着想吧?本你要是说出来,本官保你家人无事。”李赋审讯人是有一套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实在不行就上刑。最后贾松开口了。
“是姚书勾引我,她说要是帮她把考题偷出来,她就嫁给我。”贾松说。
“你是怎么知道考题的?又是怎么把小抄带进去的?”李赋又问。
“谢大人行事极为谨慎,关于考题的事,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在我陷入困境、苦恼不已之时,偶遇一位江湖术士。他赠我一瓶神秘之药,那药物无色无味,人服下后,无论询问何事,都会如实相告。更令人惊奇的是,待那人苏醒之后,竟对此事毫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