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蛇?你还真会描述,你咋不说自己是公蛇呢?听着还不那么别扭。”白炁小声吐槽道。
“……”
“穿衣自由,你管我?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欣赏不来你爱去哪去哪。”
巳蛇知道自己说不过她,干脆把身体扭到一边,看不见就好了。
白炁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随手打开桌上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小半瓶。
舒坦!
“阿巳,我今日又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事,还有人……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红衣男子,应该是我以前见过的人,你知道吗?”
巳蛇听闻此言,脸色瞬变。
手指也顿在屏幕上许久,还好此时他是背对着白炁的,并未让她察觉到异样。
巳蛇假装若无其事,轻声回复道:“你都记不起来了,还问我,莫不是觉得我比你灵力更高?”
白炁本来还在为那些模糊的人与事犯纠结被他这一怼,顿时烟消云散。
“切,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你这什么态度,有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宠物蛇么?”
巳蛇罕见地没有再怼回去。
见其事不关己,自顾自拨弄他的游戏,白炁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拎着酒瓶上了楼。
等白炁走开后,巳蛇才停下手中动作,缓缓抬起眼眸。
他看了眼楼上,安静地回想一些许久之前的往事,只是那瞳孔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心疼。
当年的事,他又岂会不记得呢……
三月初三,上巳日,华灯初上!
白炁又到藏面楼,去见那个佩戴白玉面首的玉公子。
藏面楼——是那时兴起的众多乐坊之一。
不过这里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它豢养的不是年轻貌美、供人赏玩的女子,而是一群长相清秀或才艺出众的男子。
这些男子大多是身世可怜,或者孤苦无依之人,从小被人带到这里,圈禁在此处不得离去,从无自由可言,专供一些豪门权贵之女或是有钱的女子赏玩。
哦对,有时也会有男子邀之作陪,毕竟有的人就好这一口。
所以里面大多数人,要比乐坊中的女子更加凄苦!
“白炁,此间为是非之地,你以后还是少来些为好。”
“怎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