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皇上嘉奖,后不久我就毒发昏迷月余。
醒来之后,听说皇祖母来看我,逗留不到一炷香功夫。”
话到此,肖月寒仿佛看到他眼底那丝忧伤。
子桑雨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我父皇母后健在的时候,皇祖母与我很亲。
那时候我住宫中,常常与皇祖母见面。
有时候父皇逼着我学习,骑马,射箭,乏了,我便往皇祖母宫殿里跑,躲着父皇。
往往都会受到庇护。
我很亲近她,她也很痛我。”
子桑雨接过肖月寒递给他的药汤,喝了几口。
继续说:“可一夜之间,父皇殁了,不久母后病逝,我小小年纪,顷刻间没了父母。
我发现连最疼我的皇祖母,也在渐渐离我远去。
随着我的长大,每次进宫见到她,感觉她是有意的疏远我。
像今天这般的近距离,这般的似一家人般的在一起用膳,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
说着,他将目光投在了肖月寒的脸上:“我能感觉到,皇祖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