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逵摇摇头,小心地将一双玉足从下巴移至膝头,紧张道:“回公子的话,宋阿姆与奴才并无干系。不过是那日劈柴,恰巧叫阿姆遇见。”
说要他又干巴巴解释:“我原来只在后院劈柴,不知道阿姆怎么选了我……我从前没做过这般事……”
“与公子是头一遭……”
“劈柴的杂役也能碰我,下一回他是不是得去街上找些乞丐来作践我?”
李朔月冷笑连连,双臂撑起身体,一脚踹到方逵胸膛,人没踹倒,反倒差点踹折了自己的脚踝。
“公子!”
喝了长个儿的药后,李朔月的骨头便极脆,一不留心,便会被折了胳膊折了手。
雨哥儿心突突直跳,急忙蹲下来仔细查看一翻,还好没折。
方逵同样心惊,生怕那细弱的脚脖子就这样断了,心惊过后,他又对自己一身腱子肉生出埋怨,怎么这样不长眼,差点叫他受了伤。
小腿上印子极多,雨哥儿只得从怀里掏出药膏,正欲涂抹时,李朔月冷声开口:“叫他涂。”
这正中方逵下怀,他巴不得替人上药,早些去除那些碍眼的印子呢。
“公子,小的现在已经不劈柴了,阿姆令我等护卫你的安全,从今往后只听公子调遣。”
“说的好听。”李朔月短促笑了声,笑声又尖又锐。
“我叫你这会就去杀了宋秋实,你敢吗?”
雨哥儿浑身僵硬,急忙阻止:“公子,这话可不敢乱说!”
方逵愣了会,显然被这话惊到了,好半晌,他才结结巴巴道:“杀、杀人?”
“我、我只杀过野鸡,没杀过人。”
“废物。”李朔月冷笑着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