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我送几个会医术的哥侍过去,你挑几个合眼缘的留下,你这身体,是该好好养一养。”
“费这心思做什么?”寒玉踮脚亲赵云铮的脖颈,吐气如幽兰:“我这一时半刻又死不了。”
“养一养总是——”
声音戛然而止,可这人明显还未说完话,寒玉腰间多了只手,将他紧紧箍住。
这是见着了谁,怎么忽然做出这样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寒玉不明所以,他的男人里应当没有比赵云铮身份更尊贵的,当然周临渊和那些老东西不算在内。
心中着实疑惑,寒玉便没忍住扭头,意料之外,他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两侧都是卖花灯的摊子,因此这会儿天亮如白昼,身形伟岸的男人站在远处,左手牵着孩子,右手拎着了些吃食,狼一样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神情不悦。
寒玉歪了歪头,总觉着陈展像是那带着孩子游玩、却正好碰着夫郎红杏出墙的怨夫。
这念头一出,寒玉便越看越觉着贴切,他扬起笑脸问:“这是要捉哪个偷腥的猫儿?怎么脸黑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