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摇摇头:“哥哥随阿姆,模样精致些,而我随阿爹,是以我二人并不相像。”
寒玉闻言点了点头,将画搁在桌子上,起身抻了抻懒腰,神态略有些困倦:“抬热水进屋,我要沐浴。”
“耳房里已准备妥当,只等着公子发话。”雨生说完,便伺候寒玉沐浴。
隔壁房的观棋唉声叹气,愁的眉毛都拧成了疙瘩,他现在不贴身伺候寒玉,便连在那屋子里站着也不成,被寒玉赶来了这里。
不知小公子醒了没?难道真要在这过夜不成?
早知道就该狠狠心,不带小公子过来了,总比现在只能干着急强。
寒玉换好寝衣,雨生紧接着便端上一碗药,道:“公子,药已晾的差不多了,现在正宜入口。”
寒玉接过药一饮而尽,而后便端坐在铜镜跟前擦头发,待头发擦干,药也正好起了作用,困意渐渐涌了上来,便连抬眼皮子都费劲。
不到一炷香,寒玉便合眼睡着了。
雨生给一大一小掖好被角,方才往出走,放下帘帐前他看了一眼,想道:连睡姿都一模一样,说出去不是亲母子都没人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