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竹椅上,手里端了杯八宝果茶,听屏风后的陆槐絮絮叨叨念陆家的不好,念叨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

李朔月托着下巴笑,时不时回应两句。

陆槐见李朔心情尚可,于是清了清嗓子,试探道:“嘉嘉,如若日后我与大哥共同赎你,你可愿意?”

“一道?”

李朔月诧异道:“从前只听过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事,可两兄弟共同伺候一哥儿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四爷跑回去是要替我讨公道,原来这几日,你兄弟二人商议着,要如何作践我?”

李朔月“砰”的一声搁下茶碗,冷笑连连。

陆槐心虚不已,躲在屏风后不敢见人。

“嘉嘉,我大哥那日是混账了些,他在家中做主惯了,最受不得外人忤逆他。”

“可我与他商议好了,你一旬伺候他四回,其余日子都与我住在一处。”

陆榆那法子实在阴险歹毒,若真毁了脸,陆槐也不知晓自己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