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请狸奴来捉老鼠后,家里就再没出现过一只老鼠,李朔月心里满意,打算下回若再遇见那狸奴,就给它捉鱼吃。
藏银子着实费了一番工夫,李朔月挑挑拣拣的,最后藏到了粮房东北角,独自将米粮一袋袋搬上去,压得严严实实。
这比扛大包还累人,李朔月抹了把额头的汗,手作扇子给自己扇风。
卧房里陈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开房门,不耐烦道:“好了没?”
李朔月吓了一跳,急忙将人推出去,“好了,好了呢。”
这会本该是吃饭的时候,可谁叫他家汉子是个急性子?
李朔月垂首俯瞰陈展坚毅而棱角分明的脸庞,麦色的肌肤与热汗又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风采,与平常的威风英俊很不一样。
陈展的身体健硕有力,线条流畅,无论是臂膀还是大腿,鼓起的皮肉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难怪陈展能自己上山打野猪呢,这样健硕的体格,就是当大将军也不落下乘呢。
小哥儿和汉子的体格相差很大,腰腹处尤其。
李朔月双手卡住自己的腰,又凌空和陈展做比较,这差别可不是一点半点。陈展都快赶上两个他了。
他的肚子有一层很薄的软肉,而陈展的腰被线条分成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块块,摸上去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
但是瞧着赏心悦目,气势唬人呢。
陈展这样的体格,看起来能把他抱进怀里,抵挡许多风雪。
陈展仰视着李朔月,也将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遭,李朔月瘦的像片纸,风一吹就能跑似的。
最显着的特点有俩:第一是貌美,第二是肤白。
他从前并不耽于美色,即便行房也有节制,后来这些东西在李朔月身上都化作虚无。
陈展时常觉得痛苦,他这一行为无疑再次背叛了阳哥儿,可阳哥儿不知道也不在乎,他甚至希望自己与李朔月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