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老实点，我就把你扛回公寓去。现在听我说，”吴愁说。

“他不能有那块手表，吴愁！那是你老爸给你的，对你俩来说意义重大——”许柔说。

“那块手表对我来说真的没那么重要。”

“不，它很重要。你永远不承认，但它确实重要。我知道。”许柔的眼睛又红了。吴愁心想，这个周末真是糟糕透了。

“你冷静一点好吗？”

许柔不再挣扎了，稍微平静了一点。吴愁哄着她回到电梯前，虽然没能抓住那个毒贩让她有点不爽，但好歹许柔没事了。

“哎，他拿走那块手表，就因为我爸在酒吧里犯了些愚蠢的错误，这事儿对你来说真的太不公平了！你说，一个人得喝多少酒才能欠人钱呐？”她气呼呼的，吴愁看着她这样，一边觉得挺逗，一边又为她要说的事感到害怕。

“许柔，不是酒的问题。”吴愁看着她把头扭向一边，就是不看吴愁。

“吴愁，我知道我爸和他那酒——你别替他找借口了！”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

“许柔，许柔，你得冷静点。”

“那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吴愁！”

吴愁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没法保护她不受她爸的影响，就像没法保护我妈不受我影响一样。所以，吴愁做了件自己都觉得挺陌生的事，说了些很直接的话：“这不是酒的问题，是毒品。”

许柔一开始好像没反应过来。但过了一秒，她摇了摇头说：“不，我爸不会……他不可能吸毒的。”

说完，她飞快地走进电梯，按了他们那层的按钮。吴愁紧跟着她跳上去，但她就是不看吴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直到电梯门把他们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