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明白司马啱寒早已暗中布署好一切,她现下也不着急走,她打算和司马啱寒聊一会天再回去。
她扯了扯司马啱寒的另一只手臂,“夫君,你刚刚在看什么书?”
凌苇鱼想自己拿来瞧一瞧封面,奈何司马啱寒手抱得她太紧。
“夫人,要一起观看吗?我正有此意!”
司马啱寒说着把方才扔到床榻一边的书拿起在凌苇鱼面前翻开。
凌苇鱼低头瞄了一眼,脸色爆红,急急忙忙合上。
“夫君,这种书看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还是不要看了!”
嘛耶,她家男人竟然在研究古代版的小人书,刚才还看得那么认真,才让她起了偷袭之心。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问了。
要不是腰被被司马啱寒牢牢禁锢住了,凌苇鱼眼下就想闪身走人。
太尴尬了,怎么破?!
她和她家男人如今还是限于亲亲抱抱的阶段,偶尔被男人吃点小豆腐。
嘛耶,她还没放开到和她家男人一起讨论这种事。
察觉到凌苇鱼身体微僵,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
司马啱寒眼神变得幽暗,他低头在凌苇鱼耳边轻声哄道:
“夫人,不必紧张,往后我们大婚也要用到,我们今后日夜相伴。
眼下有时间可以提前探讨,我会好好征求夫人意见,免得粗鲁伤到夫人。”
凌苇鱼:……
要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她家男人,凌苇鱼真想给他来一个大比兜。
凌苇鱼决定再怎么也要输入不输阵,好歹她以前也是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年代。
她夺过书甩到一旁,拍了拍司马啱寒的手臂。
“夫君,你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大概意思就是从书上获取到的知识,咱们了解是非常片面的,不能很好领悟里面的奥秘之处,最好要好好亲自去实践一番。
有的时候眼睛会了,手不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