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夏禾的手背上,仍然被孟仙儿抓伤了。
“大嫂,你说的是什么话,大哥后宅不宁,和我这个弟媳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您没有打理好,人家都说妻贤夫祸少,大嫂你应该从自身上找问题,”周韵淑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看着孟仙儿发疯,这两年孟氏和孟仙儿给她的不愉快,也一笔勾销。
“再说,大嫂你们大房中两个姨娘怀有身孕,都是你们大房的孩子,大嫂你应该高兴才是,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度,总是要叫你一声嫡母,您说是吧,至于父亲是大哥还是兔儿爷,又是什么关系呢!”
“周韵淑,我撕烂你的嘴!还什么大家闺秀,呸,你下贱的商户女,装什么大尾巴狼!以为长在京城就是京城贵女了,二弟还不是看不上你,我看夏姨娘都比你身份高贵,等夏姨娘剩下儿子,二弟还稀罕你,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居然谋害二弟的孩子,应该拉出去浸猪笼,沉塘……还想和周侧妃比,周侧妃生来就是凤凰,你生来就是蝼蚁,你们颜家就要斩首了,二弟就应该把你也送进大理寺大牢,跟你们颜家人一起到菜市口斩首。”孟仙儿此刻哪里还顾得脸面,手上不留情,嘴巴上更是不顾忌。
句句往周韵淑心口上扎,恨不能用眼神把人,万箭穿心。
“哼,生来就是凤凰,又是怎样,还不是被世人唾弃,颜家人?大嫂可真会开玩笑,我自小在京城长大,东昌伯爵府夫人抚养长大,我本来就是东昌伯爵府小姐,总比大嫂家一个破落户的好,如果不是婆母嫁到徐家,大嫂的身份,恐怕连嫁给七品小官都是高攀!”周韵淑淡淡的说道。
她今日高兴,又看到这么一场大戏,不免多说几句:“夏姨娘再怎么说,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夫君的,大嫂就不一样了,大哥的两个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究竟哪个是徐家的,大嫂和婆母可是要把眼睛擦亮了,我们徐家可不能替别人养了野种!”
看着孟氏气到歪在椅子上,丫鬟婆子忙着顺气。
孟仙儿被人拖住,跟个疯婆子一样,周韵淑才心满意足,出了院门。
亥时刚过,孟氏的院子开了一个角门,两个穿着锦服的姨娘,被四五个婆子拖着从外面进来。
待看清楚孟氏的脸色,两人老实请安行礼,好似她们不是被人拖过来,而是请过来。
“你们二人是自己说,还是等我一个个审?究竟谁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白天还因为怀有三个月身孕,高兴的两人,此时一脸不明所以。